威逼,一派的神态自若:“再下已经知道司徒副官的下落,
霍将军不如放了许姑娘,小民也好把知道的事情告诉将军。”
霍禹丹凤眼抛出一记冰刀子:“吾是守信之人,一旦吾将叛贼收押,许平君定全部释放。你若知情不报,可是想一同入大牢?”
病已亦是不容商量:“先放人,不然小民宁可进牢狱,宁可千刀万剐,枭首示众,也不愿意把知道的半分透露给将军。”
终于,霍禹犹豫了片刻,道:“我以性命保证,一旦抓获罪犯,定第一时间放过许平君。”
病已道:“那好,我现在就告诉大将军,如无意外,司徒副官已归天半日了,现在去打捞,还来得及。”
霍禹逼视着病已,步步向前:“已死?打捞?”
病已道:“司徒副官早在前夜已被许广汉的刀所伤,虽性命无忧,却也大伤元气,昨夜他又与平君姑娘苦战一番,血染蘅兰坊,他还剩下多少体力?许姑娘水性极好,司徒副官跳入水中之后不久,平君就不见他的踪影,想来并非他水性如蛟龙。倘若不是滈河有机关接走了司徒副官,那他必然是死在了水中被人灭口,将军若是不信,可以派人打捞。”
霍禹道:“说说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