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你要找的人,大约在德泽酒舍附近住,你问一下的附近的混混们,就知道他家住何地了。”
平君心下一惊,于是直截了当地问:“欧侯坤,你这次这么好心,又是为了什么目的?“
欧侯坤摆摆手,道:“不为什么,在下也曾历经相思之苦,于是不忍世人受苦,仅此而已。 “说罢,他又纵情高歌,边歌边饮:
相彼鸟矣,犹求友声。矧伊人矣,不求友生?神之听之,终和且平!
一面高歌,一面与狂士友人们东倒西歪而去。
平君抱拳,转身离去。这次回长安城不足一个月,她已经与父亲历经生死和牢狱之灾,这种人的话,她自是不愿信,然而,她太想找到那失散八年之人。
长安城之大,找一个秘密隐藏的人,并不好找,然而,在市井之中寻一个平民百姓,却是极易的。平君找来仔细打听了几个混混,终于问到了史病已兄弟二人的容身之处。
相似的庭院,史高在院子里熬药,长手长脚的,虽稍嫌稚气,已然是青葱少年的模样,不像十二岁的孩子,倒像是十四五岁的俊俏公子哥。
平君想起小时候的史高,白白胖胖,眼睛圆圆的,像极了年画里的娃娃,偏偏病已生的瘦小,抱他的时候,像是幼猫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