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屁话。
郁唯楚将没有颜色的唇咬出了血色来。
“我想要见靖王殿下。”
李大人道,“这个时辰,殿下岂会轻易见人。再说,你凭什么会认为,区区一个奴婢,能惊动殿下光临?”
公堂外的雨声渐渐小了,凉风徐徐的吹进来,掀起了郁唯楚乌黑的长发。
她第一次知道,走投无路,原来是这种感觉。
她的确没有什么资格,可以见寒墨夜。
那个男人,是当今的靖王殿下。
而她现在,连他的婢女都不是,又凭什么,想要见他就可以见他?
郁唯楚摸索着,将身上的金疮药摸索出来。
她的脸色惨白惨白,将金疮药微微捧起。
“这是王爷赐给我的金疮药,大人只要与王爷说一句,殊影求见,王爷自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