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搂搂抱抱,看的曲漓十分眼红。
起初他还有理由镇压一下,毕竟寒墨夜的身子的确还不是很利索,暂且碰不得郁唯楚,更不能与她有过分的亲密接触。
寒墨夜就拉脸给他看,他当时还十分傲娇的回了句,看也没用,还是得忍着。尤其不能见血。
之后,寒墨夜熬过那两天寡淡的日子,却是十分猖狂。
时常将他当作下人一样任意支开,压着郁唯楚上下其手。
整一个像是脱缰了的野马一样,任由情,欲溢满眼眶,偏生又不能真做。
每每曲漓见着郁唯楚满脸羞红,必能瞧见寒墨夜欲,求,不,满的脸。
心生一阵嗤笑,暗笑寒墨夜做作孽不可活,随即却是想念一人想的打紧,浑身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立即赶着马车,恨不得明日就能赶到帝京。
然寒墨夜岂会如他所愿。
被棒打鸳鸯两日,寒墨夜便用整个回京的日程好生虐了曲漓一番。
他服用了药物,现在身子康健起来,在短时间之内不会受到蛊毒的牵累。
等到了花都,几人正巧赶上花灯节,于是寒墨夜便利用起来和郁唯楚约会。
曲漓则被流放到一旁,爱干什么干什么。
两人牵着手,穿梭在花灯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