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斌在朝堂上的所作所为,全都让他详细的参考了一遍,一直都没有露出什么破绽来。
怕就怕前些日子他亲自出手,挑拨离间兵部和吏部尚书被丞相发觉了,所以昨日才会有此一出。
寒墨夜嗯了一声,像是疑惑,漆黑的眼睛里的色调一下子就暗了下去。
“你露出破绽了?”
“属下不知。”那个男人的脸上神色凝重。
“王德斌的生母只是问了一些王德斌小时候的事情,能感觉出是试探,但属下不知王德斌小时候究竟发生过什么,她说的很琐碎,属下也都是乱答一通见招拆招的,她面上没有任何的异常,但属下想,她应该是怀疑属下了。”
夜色之下,春末的风劲不强,微弱,凉风吹过的时候掀起了两个男人的衣摆和长发,荡漾在空中。
寒墨夜挑起眼角的弧度,微微侧身,眸光落在了身后男人的脸上。
他沉吟了一会,没有提出任何的反问和建议,嗓音寡淡,“既然怀疑了,那便也不合适再回去。趁明日的机会,一并脱离这个身份罢。”
这般做法,的确是能让双方周全的做法。
可是若这直觉错了呢?
他家主子在朝堂上的势力本身就不多,前阵子还被打压的那么惨,偏生还做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