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教育孩子的方式是不错,奖罚都有了,也叫他认识到了错误,让他小小年纪便懂得同理心,会站在旁人的角度上思考问题,但……”
她的视线落在男人的手上,摇着脑袋叹道,“这围巾毕竟是弟媳织给逸儿的,你就这么夺了来……真的不会有问题么?”
望着手里头的围巾,男人冷静的眯眼,这玩意,若不是料定小包子会哭的凄惨,他早就想烧掉了。
郁唯楚因为这东西,连续七日没理过他,后来还因此寒气入侵,受了风寒大半个月都无精打采,他岂能忍?
“她不会知道。”男人清清凉凉的开口,“知道了再把东西给她便是。”
寒长玉知他是面冷心善,嘴巴上说的严重,心底里可却不是这么想的,也便没有多少搭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寒墨夜和郁唯楚已经退隐朝政,除却除夕春节,一般都不回京。
偶尔两人抛下府内所有一切,到各地走走看看游玩着。
郁唯楚喜欢吃,走出去除却欣赏美景,大都时候都是在吃当地的美食。
寒墨夜随便吃了两口,便在一旁为郁唯楚作画。
他们在一起两三年,郁唯楚才知道,寒墨夜还会画画,每一次游玩,都必定有她的画像,不论是好看的还是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