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这么看上去似乎是要更为正经一些。
“你要送死,还得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去死,这是你师父教你的道理?”
江梧桐先是一怔,随即瞪了曲漓一眼。
“此事与我师父无关,你别拿我师父说事。”
她垂了垂眼睑,细白的手指捏着自己的衣角,“我哪里是送死,我这分明是为我们博得一条生路。”
若是她们再这么等下去,那是真的是坐以待毙了。
此处没水没吃食,她们根本没时间可以等。
“石壁上也许有凸出来的石头,但大部分是嵌入山里的,昨日是我们幸运,所以我能抓住一两块石头缓缓下坠的力道。”他的视线凉凉的锁视着她,“你现在手都够不着那块石头,爬不上去硬是要爬,不是送死那是什么?”
江梧桐撇了撇嘴,一脸不爽,“那我们现在坐以待毙,不也是等死么?”
横竖都是死,一个摔死一个等死。
死法不同罢了,下场有什么区别?
曲漓没有回应她的话,目光浮浮沉沉的望着她,视线微微下滑,悠悠扬扬的落在她的脖颈上。
江梧桐的肤色雪白,细嫩的脖颈上印着鲜艳的红痕,细细密密的几个大点明显的打紧,他的眼眸不自觉的跟着幽暗了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