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漓突然回来,说要一起去南陈,季悟除了最开始的一些诧异之外,很快就恢复了常态。
但住着的客栈,分房的时候,依旧是曲漓和江梧桐分开来。
伍淑华对此没意见。
季悟看向曲漓。
男人的表情看上去很平静。
可若眼睛上边看起来不是那么的诡异森然,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阴冷深寒,或许他就会被他的表情给蒙混过去。
唇角勾出一抹冷冽的弧度,季悟没理会曲漓。
曲漓微沉了语调望向身侧站着的江梧桐,年轻女子正静静的装死之中。
待事后才向曲漓赔礼道歉。
横竖也就这么几个月的相处时间,男人闷闷的嗯了一声,没有下文。
几人快马加鞭赶到南陈,整夜没怎么休息,等天色彻底的大亮起来,几人终于赶到了南陈。
情况要比他们想象中还要惨烈一些。
印象中的南陈,是美丽的小县,青砖铺地,花草藤蔓缠绕在屋檐上,鸟语花香,孩童们读书声朗朗上口。
然现在,已然成为废墟之地,一片狼藉。
江梧桐跳下了马,眼前不断的有人抬着竹子做的担架,担架上方躺着重伤的百姓,脸颊漆黑,伤口溃烂。
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