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燃亮。
确实没有别人的味道,他的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平复着不稳的呼吸,不许让他碰你。
江梧桐觉得好笑,“我们之前形影不离,是因为我把你当姐妹……现在你根本就不是个女人,究竟用什么身份和我提这个要求?”
“准夫婿。”
这风轻云淡的三个字丢出来,女人瞳孔重重一缩,喉间顿时就像是哽住了一般,一时间竟无法出声。
“你的身子被我看光,人也被我轻薄过,我们还同床共枕过,”曲漓的视线一瞬不瞬的锁视着她,嗓音暗哑,“你该嫁我。”
江梧桐看着他,“即便如此,却是谁说我一定要嫁你?
男人缓缓松开了她的手,节骨分明的手指穿过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贴在自己怀里。
“梧桐,”他深深的凝视着她,唤着她的名讳,像是轻描淡写,又像是执拗提醒,一字一句从唇角溢出,敲击在她的心尖上,“你的清白毁在我手上,你的师兄在你心里那么完美,你舍得玷,污他?”
这话说出来可真就是无耻了。
但却也是真真切切的大实话。
江梧桐直勾勾的看着他,湛黑明亮的眼眸情绪复杂,就这般静默的看了他良久,才扯开唇角笑了一声,“算我眼瞎,没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