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话。
宋望舒摇头,和易姳一起提着一个装着洗衣液和衣服柔顺剂的又大又重的购物袋往阳台走:“他不是喜欢上别人了,他是花钱找了个小姐。”
“嫖|娼?”易姳捂嘴,想吐:“你没举报?”
宋望舒:“没实质证据,下次一定。”
这时候易姳安慰几句类似于‘天涯何处无芳草’都挺苍白无力的。宋望舒也不像隔壁宿舍以前分手一样,两个眼睛哭成大核桃,而是此刻还能无比淡定地购物完回来收拾东西。
易姳设身处地想了想,这种时候愤怒肯定有,比起歇斯底里,倒是更让人觉得恶心。
易姳想不通:“以前苏岳不是挺好的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