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还要和小组成员讨论课题。”
易姳手里拿着袋薯片,嗦了嗦两根手指:“只要截止日期不是在今夜在明天,一切放纵快乐都是不耽误学习的。”
宋望舒走到她跟前,不客气地往易姳手中的薯片袋子里伸:“那行,你再喊上几个八块腹肌的宠妃们过来陪我们猜拳摇骰子。”
易姳拍胸脯:“包在我身上。”
在组织这种两性友谊交流会的方面,易姳从不会让人失望。
她还挺自谦,说是可惜体育生不沾酒精,否则就能介绍她最新认识的那个练技巧啦啦操的帅哥给她。但看着对面排排坐的几个男生,宋望舒还是束起了大拇指,表示质量很不错。
聊天之间,他们做了自我介绍,宋望舒从脑子里过了一遍,结果雁过不留声,只能用‘卫衣男’‘小板寸’还有‘剩下那个’来和易姳偷偷交流。
他们也知道了宋望舒才分手。于是又给她贴上了隐形的‘无缝对接’标签。
宋望舒没生气,也对这个标签很不所谓。
身边实在是没有美好爱情的例子,有的只是原生家庭爸妈用实际行动演绎不行就分开然后再换一个,她妈更是亲身示范什么叫作一次不能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只要不放弃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