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碎底部的辣椒块,他口味重,当年读大学的时候去了个吃辣的城市,口味是在那里改变的。
他往里加完辣椒,又拿了瓶醋,消停了没一会儿,又贱兮兮地把手里的醋递给杨旨珩:“你来点吗?”
杨旨珩不爱吃酸,摇头。
蒋处安:“也是,你自产自销。”
对面的杨旨珩放下筷子,伸手将作势要摘下手腕上的佛珠。蒋处安见好就收:“文明,注意文明。”
杨旨珩这人身上带着十几岁前在寺庙里熏陶出来的‘佛系’,也带着青春期回归正常家庭后普通人的一面,手腕上的佛珠手钏像个横在这两面的楚河汉界。
蒋处安吃东西不斯文,吃完去结账,拿着包烟到外面去等杨旨珩。
杨旨珩出来的时候蒋处安不知道是抽完了一根,还是没点,嘴巴因为吃辣有些红,叼着烟蒂在看斜前方。
两个女生手挽着手走了过去。
杨旨珩认出其中一个是宋望舒。
不知道蒋处安神经怎么跳跃的,下颚线条绷着,咬着烟蒂上的劲变大了,叹了口气,老神在在:“喜欢一个人真的是一件很傻的事情,暗恋一个人就是当定了这个世界上最傻的人。”
灰尘悬浮在鹅黄色的路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