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看着小票上印出来的商家地址,原本来打算下次有空和易姳一起出去吃,结果就看见黑的一排小字,在某一家网吧朝北走一百米。
“朝北走一百米……”宋望舒拉了拉嘴角:“算了。”
杨旨珩抬手,指着卫生间的方向:“那是北面。”
微辣的米线还是带着一些麻,宋望舒夹了一块肥牛送入口。虽然他现在给自己指出来了,但是宋望舒不敢保证下次自己不站在这里了,还能知道哪个是北面。
他们两个话都不是很多,杨旨珩觉得这碗米线就像是一份装在聚宝盆里的米线,怎么吃都吃不完。她嗦着米线,视线重新落在小票上,又从小票上落在他脸上。
唇被微辣的米线辣得有些泛红。
她吃了辣,吸了吸鼻子,突然开口:“杨旨珩,那时候和我在楼下吃汉堡炸鸡的是你吧。你当时还帮我和外卖小哥沟通,我那次也是分不清东南西北。”
那已经是挺久以前的事情,杨旨珩一愣,有些意外这件事她居然还记得。
可她好像只是随口一提,然后又继续吃起了米线。
就好像小时候心里有鬼犯了错,正巧这时候师兄过来告诉自己,主持找他。
可是她偏没有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