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拉起李平的小爪子。
“见面就打人,这样很不对,是要被打手心——”
小男孩白嫩的手被摊开后,她看到了那嫩白的指尖上有结痂的伤口。
杜筱宁:“……”
她拉起小男孩另一侧的手,发现另一只手的五指指尖也是一样。
李平站在原地,安静地看着她。
杜筱宁想听他的心声,可是什么都听不到。
杜筱宁在看他。
他也在看杜筱宁。
“小公子前几日不知道跑到哪儿去淘气了,回来之后指尖受伤了,这几日都拿不了笔写字。”木先生微笑着解释。
杜筱宁挑眉,望向李平。
小男孩仍旧一动不动,面无表情地跟杜筱宁对视着。
杜筱宁都不用读心技能,就从他微动的眉毛里读出了“你这个傻冒该不会信他吧”这样的意思来。
——父亲当年跑去某个大洲的原始部落待了三年,就是为了研究人类的眉毛变化。
听起来很疯狂,但十分有用。
木先生说:“小公子该回去读书了。”
李平望着杜筱宁。
小男孩总是没什么表情,乌黑的眼睛安静地看着人又不说话,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