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上的刀,是不是有血迹?”荷蕊紧紧握着元宁的手臂,想拉她退后。
然而那个让她觉得忌惮的‘怪人’,这时已经调转了马头,没有再看向这边。只不过他着实怪异,转身过后叫人能看到他的披风破了好几道口子,座下的马身形微晃,虽然马上的人将背脊挺得笔直,却叫人莫名觉得这一人一马必定都疲惫到了极点。
从京城赶了五天路来的人,都没他风尘仆仆。
此刻其他人也注意到了那道身影,在讨论着那人究竟是谁啊?
“咱们这一路过来,有见过这样的人吗?”有年轻的世家公子询问,“他为什么戴着铁面?难不成是谁的暗卫?”
然而他身边的人脸色精彩纷呈,尤其是老一辈的大臣,与皇室关系紧密的众人都脸色尴尬,缄口不言。
“看着像逃荒来的,哪家如此虐待暗卫啊?”接话的人开玩笑。
眼见着越说越离谱了,有知道内情的人实在忍不住小声提醒:“别胡说,知道定安王吗?”
“定安王?!”
“谁啊?”
“朝中有这么一位王爷吗?”
与元宁同龄的少年少女们几乎都没听说过这位定安王的名号。也难怪,因为这位王爷他不在朝中,而是被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