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接触久了才发现,迟书民只是有颗善良却守旧的心。
她解释:“台上只有我表演,我知道不是。”
“你知道……你……你不知道!”迟书民绕口令似的说不明白,最后干脆一锤定音,“趁这个机会赶紧走,工作的事不用担心,我来给你解决。”
他说完就朝台阶踩下去,几步却不见姜月跟上,待回头,就见姜月仍站在原处,视线相交,仿佛有千言万语,但最后只是深深地一鞠躬,旋即转身重回里面。
可康齐的问题比姜月预料的还要麻烦,似乎并不仅仅牵扯单一的定性问题,听起来,仿佛是有人明里暗里不肯放过。
谁呢?
她瞬间想到那份被康齐试图作梗的合同。
“有迟家的关系还要自己跑啊?”见姜月面色为难,之前为她办手续的人左右一扫,迅速压低声音,“这事儿,你一个人没法弄。”
迟家的关系——不是“迟书民先生的关系”。
那么,真正值得动用这份关系的人是谁呢?
显然,并不是姜月自己。
她本来就在迟书民与康齐之间选择了后者,如今被这么一点醒,更不会去找迟书民疏通关节。
所以就算没法弄,也不得不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