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蝴蝶,如何在即将到来的凛冬生存下去呢?
迟间垂下眼,把纸杯捏在掌心。
姜月结束表演下台,纵观整场,丝毫不见男人踪影。
她暗自松了口气,却又有些失落,脚下不免走走停停,等换好衣服背上包,又与同行的女孩在走廊狭路相逢。
“你门口等会,这边说有车送我们去车站。”她说完就钻进屋,门哐当一声合上。
车是用来接送客户的小面包,往来楼盘与车站之间,班次定时定点。
姜月本来不愿理这茬,可想想还是等吧,一则甲方爸爸的面子必须得给,二则要是对方会不会趁自己不在时说坏话可不就糟了。
这么一来,她慢悠悠地晃到大门口,见小面包接客户还没回,就暂且在台阶上站着。
不知是不是靠近工地的关系,风一旦大起来,便有细微的尘土往脸上扑。
姜月眯了下眼,听见边上有人走近:“准备走了?”
迟间刚从样板房出来,满身甲醛余韵。
她鼻子抽了下就立刻别开,轻声嗯道:“回去喂猫。”
“你还真留着它。”
“怪可怜的,难得被人救了,不得好好待它。”姜月瞥他,“要不是你不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