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叫着那撑头垂眼的男人。
康齐瞬间从假寐状态惊醒,看过来,先对她的盛装表达不悦:“你见我可从来没有这么正式过。”转而盯着迟间,脸色是想吐又吐不出来的膈应。
迟间伸出手:“康老板,你好。”
这两人算起来是见过的,只是当初各自被拘走,便没有机会说上话,时至如今,其中一位更不会有闲心客套。
康齐头往落地灯一偏,整个人葛优瘫状,无视了迟间的示好,推来酒水单子:“想喝什么,自己点,反正——请客。”
在范秋波的地盘给范秋波做戏,自然是范秋波本人请客。
姜月顾及这位幕后大佬,点了杯中规中矩的朗姆酒,再看迟间,他直接把单子合上,对服务生说:“冰水。”
康齐忍不住哼了声,不过迟间似乎没听见,毫无反应。
……万幸。
等服务生确认好订单离开,姜月才小心翼翼打量康齐的全貌。
她原以为他会流露出逃难般的憔悴感,但在这么晦暗的灯影下,他的面色也并没有想象中的病态。
姜月下意识地松了口气:“七哥,你没事啊。”
“怎么会没事?”康齐一听就瞪眼,“你说说你——你们,到底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