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杯盏造型,码在白雾缭绕的碟子里,触感冰冰凉凉,可卷入舌尖又适宜得不像话。
她下意识道:“七哥,这酒不错,你尝尝?”
康齐瞥了眼迟间,伸手去拿,却在中途被另一只手给挡开。
“不给我尝尝?”手指捏住杯子口。
“你不是喝水吗?”姜月干巴巴地笑了声,随即找补,“我记得你酒量不好。”
“那得看是对什么人。”迟间说完,将那浅浅一泓饮尽,舌尖舔了下唇,意犹未尽地评价,“味道很温和,像你。”
姜月一愣,随即脸一路红到耳根。
对面康齐一拍桌子:“你恶不恶心?”
他回敬:“康老板,这种小场面,你最好习惯。”
而此刻的话题中心只想找条地缝钻走。
进门前的担惊受怕仿佛是场笑话,迟间用一种完全脱缰的方式,在这片卡座圈起的小区域里大杀四方,无论康齐拿起什么样武器,都无法改变他是与风车搏斗的堂吉诃德的事实。
所以,现在的关键在于,范秋波信了吗?
姜月无从得知这一点,焦虑开始在眉眼间弥漫,手也渐渐收扰。迟间瞥过,状若无意地试图抽走酒杯,却被她下意识地握紧。
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