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家里出了事只能退学。”
退学?联想到迟间不在迟家族谱这件事情上,姜月皱起眉:“家里,迟家吗?和季明芮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得去了。”张西宁哼道,“季明芮他爸偷了迟家很贵重的东西,结果诬陷到迟间头上,要是没记错那事儿闹得特别大,最后迟间他就——”
不过顿了顿,她转而叹气,愤愤不平道:“季明芮怎么好意思!”
姜月吃瓜吃了个瓜皮,咬也不是不咬也不是,想了想:“如果真与迟间没关系,理论上迟家怎么也不该让他退学。”
“这个嘛……我听我哥说,他是自己要走的,反正和迟家那边闹得很不愉快。”张西宁苦思冥想,但好像真的没法从回忆里榨取事实,最后只能一摆手,“哎呀,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你要是感兴趣的话,我回去帮你问问?”
“不,不用了。”她摇头,唯恐被张西宁发现是在探听过去。
只是,好奇一旦被撬开条缝,便再也合不拢,更何况这本就是进一步接近迟间的必经之路。
姜月心里计较片刻,等开往老城区的下一班车停在面前时,终于踩了上去。
有些内情,确实还是得她主动挥着锄头铲出来,才算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