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她的孩子都已长得花一样了,我也是老了。”
那么远的一件事薛念兰从不曾听老夫人提过。
卫灵儿更不知情,心下不无错愕,但老夫人愿意提起来,对她却是好事。
“娘亲若晓得老夫人这般挂念,定也开心,可惜娘亲已再不能来给老夫人请安。”
卫灵儿几分哀戚怅然。
老夫人握住卫灵儿的手拍一拍,宽慰:“你们姊妹要好好的。”
卫灵儿应是,谢了老夫人,甫一抬头又听老夫人问,“灵儿,你这脸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肿了?”
“是今日不小心弄的一点小伤,不敢叫老夫人记挂。”
卫灵儿对老夫人笑了笑道,“已擦过药了,想是过几天能消下去。”
薛念兰惊讶:“灵儿受伤了?如何受伤的?”
“下午在我那儿不还好好的吗?”
她忙将卫灵儿拉过去看,看清楚卫灵儿脸上的红肿,言语间越发心疼:“我叫徐嬷嬷去取些上好的膏药,你要记得擦,这么漂亮的小娘子,可不能留下伤痕。”
薛念兰扬声喊徐嬷嬷进来,吩咐她此事。
徐嬷嬷听过吩咐,却当即磕头请罪:“夫人,是奴婢疏忽,请夫人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