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晚些我命人给你送去,保证过几日脸上什么痕迹都没有。”
卫灵儿微笑抽回手:“多谢吕姨娘,只是姨母已命人送伤药与我,也用不了那么多。”
吕姨娘笑容不改,遗憾道:“那是我来得迟了。”
“但这刁奴说是霖哥儿打伤人却很没道理。”
她话锋一转,看着卫灵儿,“卫小娘子,你且说一说,当真是霖哥儿将你给打伤的?”
舒霖听言立刻叫嚷起来:“我没有!我才没打过她!”
吕姨娘便柔声哄他:“好孩子,姨娘自然晓得你不会做那等子无礼之事,然现下有刁奴在背后编排你,总得分说清楚,好还你个清白。”
舒霖一跺脚,又叫:“反正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说话间揉起眼睛,似委屈无比,大哭起来,吕姨娘连忙把人搂在怀里哄。
至此,卫灵儿将这一幕幕看得明明白白。
吕姨娘想来也知晓了舒霖用弹弓将她打伤的事情,但吕姨娘显然不准备承认,且要拿这件事让她姨母下不来台、吃了这哑巴亏。特地问她是否确有其事,是打量她没证据,或料定她不敢多嘴,怕一来郑国公府就生事,遭人厌烦。
面对言语似客气,实则咄咄逼人的吕姨娘,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