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念兰循循善诱,“其一,你大哥哥什么性子,你应也有所了解,他至今未定亲、未成婚是为什么?娘几时能管得了他的婚事了?”
“其二,灵儿是我的外甥女,她日后若当真与你大哥哥两情相悦,娘难道要拆散他们?她若自己生出些心思,用些不好的手段往你大哥哥身上攀,娘难道会纵容?又或者倘若你哥哥瞧上她,她不喜欢你大哥哥,娘难道还逼着她嫁?”
“你问出这种话,莫不是娘在你心里是那个样子的?”
“怡姐儿,你当真魔怔!”
舒静怡被说得更惭愧。
她双手捂住脸,又哭起来:“娘,是我小人之心,我知错了。”
“是……”
舒静怡忽然觉得难以启齿,双手将脸捂得更紧,“我会和表姐道歉的。”
薛念兰看清楚舒静怡手背上的伤,要抓过她手来看,舒静怡却不依。
薛念兰问:“可曾擦过药膏?”
舒静怡瓮声瓮气回:“回去便擦过药了的。”
薛念兰又看一眼女儿。
虽然想从舒静怡口中问出她是受什么人挑唆,但见她这幅样子,不愿意硬逼,便想着既她知错,先和灵儿化解误会才是。
因而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