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橱柜,给自己也取了一个酒盅,然后想了想,又拿了一个。
一个酒盅被放在李棠宴面前。
“阿宴也可以喝点了。”
清亮的酒水落进杯中,李棠宴眨巴眨巴眼。看看师父,师父一脸事不关己。李棠宴扁扁嘴,拿起酒盅。
试探了下,他仰起脖子就一饮而尽。
“咳咳咳……啊咳咳……”脸红出汗,一股辣意冲得他咳得停不下来。
南宫照连忙靠过来拍他的背,好笑又无奈。
“傻不傻,就不能先尝尝?”
李棠宴撅着嘴,委屈巴巴地不说话了,再也不敢靠近那酒盅。
又坐了一会儿。
“什么时候走?”褚婴放下酒盅,问的是南宫照。
南宫照正挟了颗花生,闻言沉默了一会儿。
“下个月。”
褚婴点点头。
这两个人心照不宣,旁边坐着的李棠宴却是一愣。什么意思,师兄…要去哪?
他还说……下个月带自己去山下看戏呢。
但师父和师兄都没再说话,李棠宴也……没有开口询问。
这天夜里,李棠宴又梦到了那个已经梦到过百遍的场景。
李棠宴来到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