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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打仗时留的。”他随口解释。
“我能不能摸摸?”她又说。
南宫照有些惊讶,只当她小孩子心性发作。
“一道疤有什么好看的……”他嘴上无奈地道,却是走到李棠宴身边坐下,把那道疤露在她眼前。
话未说完,他只觉一只柔软的小手带着凉意轻轻抚上那处凹凸不平的肌肤,顺着疤的形状一点点缓缓摩挲,从肩膀到背部。
不必去看那人的神情,也能感受到指尖凝结的爱怜。
南宫照难以形容这种感觉,痒痒麻麻的。令他感到陌生的感受不只在身体上,无言的室内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