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几日了。”
茅一平吹了吹羊角胡子,没说话,手却已经悄悄捏住拂尘,准备一会儿见着不对就出手救人。
*
江阿圆终于再次从树后转了出来。
两根铁棍被她一左一右紧紧捏着,瘦巴巴的脸上满是坚毅,和刚才自我催眠的样子仿若两人。
原本在迷人湖底上下浮动的阴魂有所察觉,第一时间浮出来和江阿圆来了个面对面直视。
深黑色的浓雾里,百年修行的阴魂已初具人形。
但因为魂志不清,一双眼睛还森红恐怖,只一眼就叫人脑袋发空。
江阿圆刚筑起来的勇气之墙因为这一眼瞬间土崩瓦解,嗖的一下又钻回了树后面。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江阿圆使劲儿拍着自己的胸膛,心脏已经快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
难道就没有什么不靠近就能解决它的办法吗?
……好像没有。
江阿圆的目光停在了手里的两根法器上。
它们是师父茅一平赠给“她”的拜师礼,据说是宗门某位前辈曾经极为“珍视”的法器,犹豫许久才决定传给她的。
拇指粗细的两根铁棍,一红一蓝,淳朴至极到连表面都带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