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绕着俞樾转圈，口中大喊着，“灯光师，给我最冷酷的灯光！”“完美，保持住！”
而那个人不管导演再怎么叫嚣，还是坐着一动不动，连表情也一丝不苟。
“这位导演有个女人的名字，行为也很古怪，但是才华是顶顶有的。”刘骏看顾文思目不转睛，忽然问，“俞总说叫您来是因为什么了吗？”
“没有啊。”
顾文思一愣，看聚光灯下那人忽然招了招手，然后一群化妆师就围了过去，再然后，方琳导演忽然说了几句，那群姑娘又冲了过来围住了她。
“刘助理麻烦让让。”刘骏便被挤到一边。
“夫人张开嘴，别动。”顾文思没有反应过来，任由化妆师拿出一整排黑管口红，在她嘴上试着色号。
“珊瑚色好看，但是饱和度不够。”
“还是正红色吧。”
姑娘们拿着唇刷在她嘴上涂抹，完了还又上了层油光发亮的唇蜜，顾文思觉得自己的嘴已经成了猪肉肠。
然后不过几分钟，她都被拉到了闪光灯前面。
“亲他。”方琳说。
顾文思：？？？
“我们拍的是口红广告，但我不准备让口红实体出现，直接画在脸上会太假，俞总给我提了个好建议。”方琳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