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罪了。
“我不放,你们去找猎物,我先扛着回去。”孔鲤生果真是扛着阿楚,一路狂奔往军营去。
而阿楚,她感觉自己像极了被抗在肩上的麻包袋,任由她嘴里喊着、骂着,手上捶打着,那扛着她的男人丝毫不为所动,硬是健步如飞,他走到的倒是稳当,可苦了被抗在肩上的她。
树木的枝枝叶叶擦的脸好疼啊。
她真的的好想藏进空间里去,正在她犹豫是否要进去的时候,终于停下来了。
“放、放我下来,我快颠死了。”阿楚气喘吁吁的说着。
孔鲤生瞧着这小女子,一张全是抹上草汁的脸笑的很是灿烂。
*
身为野狼队的队长竟然先回来了,听到有人喊了声孔队长,宋临辞立刻出了帐篷。
当他瞧见眼前的姑娘时,眼眸眯着,看向孔鲤生那只放在阿楚头上的手。
“孔鲤生……。”宋临辞大喊一声。
“到,是将军,喊我何事?”孔鲤生同样大声的回应。
“你这是怎么回事?”宋临辞瞧着他问。
刚才听到声音,阿楚就发觉了,这地方应该就是宋临辞的军营,只是,他好像是个将军?这倒是她不知道的,先静观其变。
阿楚姑娘不动神色,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