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声驳他,“何戢人很好,不许这样说。”
    “阿楚,莫非你瞧上他了?”他刻意压低声音,只用二人听得见,语气里酸味比那老坛里的醋还要重。
    “瞧上了。”她哼了一下,不愿在说。
    倒是何戢要离开的身影,听到阿楚说的话,顿了下,嘴角挂起一抹笑,如此便好。即使是她说的一句玩笑话,他也满足了。
    出了山路,鹤庆随在何戢身后,躬身扶他上了马车之后,“公子,您对唐姑娘的执念已有多年,怎生就突然放下了,有些话,您应该要说出口的。唐姑娘也说了,他们马上成亲,这不还没成亲呢。”
    “你不懂,她是唐姑娘也是阿楚,你瞧,她看那男子的眼神,温柔而情谊绵绵,我自知已经争不过,不如就放手,瞧着她好也就罢了。”
    “倒是可惜了公子这般辛苦,当年、若不是为的唐姑娘也无需这样,顶替别人而活。”鹤庆说了句,见何戢面色突变,立刻抽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不该胡言说主子的不是。”
    “你说的对,这身份是假的,人也是假的,但现在身陷囹圄想脱身恐怕只有一死了。”何戢面色冷淡,坐上马车,再也不言。
    鹤多看着鹤庆,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多说,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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