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动情,两个互生喜欢的人,怎生不容易情动呢?
在宋临辞想要的时候,阿楚同样的也想要!
这一夜,就沉沦在他滚烫的体温下吧!
其实宋临辞是发烧才滚烫的!
享受,宋临辞脑海中只有这个字眼存在,倒在他身下的阿楚,像是涸辙之鱼,久久不能呼吸,但是宋临辞太不知节制了,折腾到半夜,他始终不出,阿楚不敢乱动,怕他再起来要一次,那今夜就真的别睡了。
翌日,清晨,昨天喝酒喝的有些多的孔鲤生起来,摸着发胀的脑袋,摇摇晃晃的站在院子里。
唐言倾从屋里出来,“孔大哥,你昨晚喝醉了,今天还起那么早?”
“昨天我喝醉了?”孔鲤生像是断片似的问他。
“是啊,你和宋姐夫两人拼酒,你输了,宋姐夫也喝的不少。”唐言倾笑着说。
家里成年的男子,只有宋临辞和孔鲤生,昨晚,也只有他们两人喝酒了。
“我说脑袋昏沉难受,赶紧的,我得喝点热水,头胀死了。”孔鲤生说着要往厨房去。
没想到,阿楚已经在厨房小锅里顿了粥,还煎了药。
“头疼呢,这是醒酒的汤药,你也喝一碗。”阿楚用碗盛好给了孔鲤生。
孔鲤生一听是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