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清朗而简洁的介绍了一番,“这工坊呢,只专门为了宰杀牲畜建立的,不过,只宰杀我们铺子里所需要的牲畜。本是件小事,但今后在镇上做生意,免不了要和大家共事,特意借此这件事,与大家打个招呼。阿楚牌的卤肉铺子,开春之后,准备再开两家。”
“哎呦,这都两家,还要再开两家,你们家的生意真的有那么好?”
其中一个中年男子,穿着普通,模样也较为不和善,语气说的更是让人不爽。自己家铺子不挣钱,听到人家要再开两家,羡慕嫉妒恨上了,典型的不想别人好的心思。
唐言倾虽是心中不爽,却没表达出来,“生意好不好,看每日铺子前等着的人就知晓了,这位仁兄,您是做哪行的?”
“不巧,在下正是和你们卤肉铺同行,我们家也是烧卤肉的。”
“敢问您贵姓?”唐言倾不紧不慢的继续问。
“什么贵姓不贵姓的,我叫王富贵,与你这卤肉铺隔着一条道儿,你们家的卤肉和我们家的卤肉有什么区别,为啥别人都去你们家,是不是你们家的卤肉里面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让吃的人上瘾,忍不住去买你们家的卤肉。”王富贵尖酸刻薄着一张嘴脸,语气散漫,故意陷害。
与唐言桦走在一起的阿楚,因着头戴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