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养得起,我这次只有小五万两白银,等贩茶之后,我要赚上五十万白银,你相信吗?”她有预感,这次肯定能行。
若是这条航海道儿打通了,以后她就央着宋临辞这军营里弟兄们给她开道儿,他有权利,她自然得跟着会用,这才不辜负。
“信,我媳妇说什么都信。与你五万两相比,我手中这三万两白银就显得少了些,不过,既然你能断定挣钱,我岂能错过这挣钱的机会,与你一起,装茶上船。”
阿楚听了茶山村长说的价格自己换算了下,她手中的五万两加上宋临辞的三万两,这才八万两银子,能换到手的茶叶也才约莫八千斤左右。茶农所要交的税,阿楚是没算进去,那也不是一个小数目,自古来茶商利润高,其税也高。
若是简单的拿茶叶相对与粮食来算,的确是贵了不少,要是八万两银子能买多少粮食。
但是她也知道,这茶叶其中的利润的确之高,像她这次贩卖的那些中上等茶叶,一般茶庄卖的话,一盒子也差不多的上百两银子。
茶商之道,利润本就高,若不是因为海寇肆起,怎生会让这条茶商之道给断了。
谈拢了价格之后,五艘航船,只有前三艘船装了茶叶,茶山茶叶不少,尤其是这四五年累计的更多,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