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跟前,阿楚才又道,“我要去厕所,憋不住了。”
“你活该,让你坐在这里一直喝水,这下水可多了。”宋临辞嘴上说着欺负人的话,其实也在帮她找地方解决。
最后也没瞧见哪里有厕所,便问了王长根。
王长根指着远处一个木栅栏的地方对那儿就是,宋临辞这才拉着阿楚走了过去,这才解决了生理大事。
两人同步而走,往航船那边去,宋临辞瞧着她轻松的模样,靠近她耳边故意道,“一会儿水还会多。”
“水多管你什么事,走开。只会在关键的时候欺负人。”大不了就先憋着,她发誓等到了船再也不多喝水,那套茶具当然收归己有,想着回家再喝吧。
宋临辞望着她,真是提上裤子就忘了他的女人,不知感恩。
航海路线是照着原路返回,根本不用担心其中会走岔。
众人上了船后,大家各司其职,掌舵的掌舵,杨帆的杨帆。像阿楚与宋临辞这种大人物,只要站在甲板上看着前行的方向就够了。
李赫依旧与宋临辞呆在最前面的一艘船内,连续航行七八日后。
一切看似平常像是没什么事情发生似的,大海对他们好像特别的温和,一点风浪不起。
就在宋临辞与阿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