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该有的规矩,只想抱着她好生大哭一场。
阿楚被她抱着,其实有点不舒服,她身边的人,除了宋临辞以为,还真没有人对她这般搂搂抱抱的。
阿楚挥手让百合与芍药下去,这才轻拍衣晚清的肩膀,渐渐挪开被她抱着的身子,“你有什么话好生说,我只管听就是,你哭的这般伤心,让人家听到还以为是我欺负了你呢。”
看她哭的折磨委屈,相比这几年过的也不好。
衣晚清这才稍稍收敛一下,眼中还是含着泪水,“我失态了,也是见到阿楚姐心想终于能知道说话的人了。”她说着擦拭了下面庞。
衣晚清本就长的不差,只是可惜了,衣泠亦既然借用了她的身体却没好生保护,她是一心扑在找自己芯子的事上,平日里不出门,少见客,自顾自怜,觉着自己是世界上最悲惨、最不幸的人。
哪有心思去花在打扮自己的身上。
阿楚等她情绪稳定下来,让她坐在自己一侧的椅子上,这才轻声问起,“去年,你可收到我给你的信函?”
“阿楚姐给我的信函?我不曾收到啊。阿楚姐你写了什么重要的事吗?”衣晚清轻声问,语气里带着暗哑。
看样子衣晚清是没收到,当初她在第一时间看到上官玲玲的时候,就偷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