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子,靠着床上,脸色带着几分红润,也是因为,瞧着唐言倾身上被她抓的痕迹,有些羞涩。
昨夜,是她下了药给他,但却不是春药,而是迷药,全程都是她自己做的,也是因为什么都不懂,只有一次,还疼的她哭爹喊娘的。瞧见生了血丝,便赶紧下来了。
他胸口的抓痕,确实是在疼的时候,抓上去,这会儿倒显得像个真的一样。
她想着,自己与唐言倾也有了夫妻之实,虽不求他能娶自己,但,若是能有他个孩子,自己也能堵住母妃的口,省的还找皇兄,给她说亲找婆家。
人家都说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偏生她这个公主,就是很难嫁得出去,因为,她满心爱慕的男子,根本不喜欢她,索性,这被子就这般浑沦而过,倒是省心了。
长平怎生晓得,男子不主动,也没释放自己,何故就能让她怀孕?
所以,这孩子,注定是没有的。
唐言倾有些懊恼,也有些痛苦,他心中想着,这事儿,如何做?
他喜欢白洛,白洛对他也有情谊,两人现在分离,是因为白洛要强,现在又在洛阳城为官,定然是不会留在皇城。
而他,已经为白洛放弃了一次夺得状元的机会,他不想再放弃皇城正在慢慢好起来的唐家。他是唐家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