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可以向天发誓,臣女对皇上和殿下的心意绝对是真诚的,只不过臣女从南方来,实在怕冷,所以一时糊涂,说错了话。”
面对着这位阴晴不定的太子,兰佩莹有些怕,却只能逼着自己面对他,毕竟,这个家上上下下都要靠她,而她没有人可以依靠。
谢萧舟实在无法忍受冲过去拥她入怀的冲动了,再待下去,他恐怕就要失控了,于是他调转马头,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风一般走了。
这回兰珮莹跪地上半天没敢爬起来,又过了好大一会儿,抬头见太子真走了,才起身往后院去。
路上她问安逸:“我怎么觉得,太子仿佛不大待见我呢。”
安逸叹气嘴:“何止不待见你,应该是被你气的不轻。啧,你也太不会说话了,你说你,拜年就拜年吧,你偏胡说什么,愿殿下健康长寿,人家年纪轻轻的小郎君,你那话听着就跟咒人家一样。”
兰珮莹嘟起粉色樱唇道:“我那不是天天给祖母说吉祥话儿说惯了吗,心里一急,顺嘴就出来了。”
安逸乐不可支:“你明明是见到好看的小郎君,脑子犯浑了。”
“一天天,净胡说八道,他带着面帘,我哪知道他好不好看。”兰珮莹恼了,“还不是因为跟你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