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着生人莫近的气息,犹如皑皑雪山上遗世独立的冰莲,让人望之生怯。
茶鸢不知道他是性格使然,还是介意她是魔修,所以不想给她好脸色。
应当是后者吧。
她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小马扎,远远的坐下,不敢打扰他。
他的年纪应该同她相仿,如果她是灵修,肯定能和他做朋友,听说灵修最是友好。
她不说话,叶景酌自然也无话跟她说,他向来不会讨好人,即使他想利用她进入魔界。
叶景酌包扎好伤口,杵着剑,站起身,往和茶鸢发方向走。
茶鸢见他连休息都不休息,连忙收起小马扎,跟上去,关切道:“你不累吗?我见地上魔兽的血还是热乎的,你应该刚打完吧。”
“不累。”他声线毫无起伏,依旧高冷。
茶鸢低头看他的腿,虽然伤得很严重,但一点也没影响他走路的姿势。
他即使浑身都是血,神色依旧淡薄,身姿卓越,凛然不可侵犯。
只不过,茶鸢瞧得很仔细,能看出他其实是疼的,重心都在往未伤的腿上加,伤腿的脚步很轻。
茶鸢没有拆穿他,只当是少年人的倔强,不想在魔修面前服输,也不原接受魔修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