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这女子道行果真颇深,要不是他手里握有证据,连他都要被骗了。
他余光瞥一眼其他人,虽说这女子有侮辱尸体的嫌疑,但她这痛苦绝望又不甘的模样还真骗过了不少人,副统领眼圈都红了,而天子虽然没有失态,但他薄唇紧抿,眼中也有动容之色。
想起副统领说这女子还抱过陛下,曹公公心头怒火蹿得比野草还高,他故意大声地清了清嗓子,“红酥姑娘,不知这出戏你还要唱到什么时候?”
果然,听见“红酥”两个字,花宜姝的脊背微微僵住,她慢慢啜泣着转过身来,哭得眼睛和鼻头都通红,眼神却是惊疑不定,“你说什么?”
曹公公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咱家说的,自然是你在青楼做头牌时的花名了。红酥姑娘,一介女妓冒充刺史之女欺君罔上,你这胆子咱家是自愧不如啊!”
被他说中身份,花宜姝忙摇头,“不,我不是红酥,你休要血口喷人!”
然而她这反应在曹公公看来是被揭穿身份的惊慌,他理也不理,朝着天子躬身一礼后,便冲外头喊道:“将人证带进来。”
18.第 18 章 身份,你先上,朕容后再……
牡丹和那名龟公在两名侍卫的押送下低头缩脑地步入了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