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装多笨。”
安墨听明白了,“厉害!”
花宜姝得意了哼了哼,“红酥的声音是我装出来的,现在的声音才是我本来的。”
安墨配合地鼓掌,红酥的声音的确勾人,但细听其实有些媚俗了,还是花宜姝自己的声音好听,但关键不是这个,关键是花宜姝一装就能装七八年,这份毅力和忍耐能力,真的是很强大了。
有人捧场,花宜姝就继续说,“后来我还学会了用药物调东西点痣,这种东西拿药水才能洗掉。”她大方地让安墨抠,安墨用力也抠不下来,而且触感跟普通肉痣没什么区别,更加佩服得不得了。
安墨道:“所以我刚进花楼时,你在我脸上涂那么多粉,也是为了保护我吧!”
花宜姝自然点头。当初她在安墨脸上涂画,也从不叫安墨的本名,对她的说法是安墨姿色不错,怕她被大老板抓去卖,当时安墨怕得不得了,每天起来就是把自己折腾丑。其实那时花宜姝有自己的私心,毕竟一个姑娘进了青楼就不干净了,无论她在里面做什么,有没有接过客。花宜姝当然不能让安墨的名声坏了,毕竟她当时以为安墨是大家小姐,还等着找到她的家人然后帮她赎身出去,当然不能让他们以为安墨已经不干净了。更不能让花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