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才说:“回头我帮你把名字刻上去。”
杨保国瞪他:“你小子还是那么毒舌!咒我死呢这是?迫不及待地想上位了是吧?”
“被你看出来了。”
杨保国一个冷哼:“你啊,还太年轻,等你活到了我这岁数就知道有些事躲也躲不了,其实你就是在逃避,不敢面对现实。”
“我没有。”聂朗冷声道。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要是没有的话你也不会跟我说辞职了。”见聂朗没说话,杨保国拍了拍聂朗的肩膀,“小伙子,路还长着呢,特别是你这样的,更长。”
最后两个字说完,杨保国负手站在窗前看着院子水池里安静悠闲的锦鲤,随后听到关门的声音。笑着摇了摇头,杨保国叹了口气——果然还是太年轻啊。
“头儿?”李胜看到聂朗从局长办公室里出来,大概能猜到是说什么事了,忍不住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聂朗点了下头往前走,似乎想到什么事蓦然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线条刚毅的侧脸印在李胜的双眼里。“那东西在哪儿?”
李胜说:“老地方,收在后院里的酒坛里,小何看管着。”
“嗯。”聂朗应了一声头也不回地往后院走去。
做档案记录的张小珍抱着资料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