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朗知道金宸哪儿是什么夜游症,就是阳气弱容易鬼上身,上身次数越多就阳气就更弱,恶性循环,这种病哪儿是看医生就能治得好的?
    “哦哦哦,”金宸应着,有些想不明白,“奇怪,我怎么找到你这儿来了。”
    “谁知道啊,我在睡觉,大半夜的就听到你在楼下叫我名字。”聂朗胡诌。
    “不可能。”金宸说得肯定。
    “怎么,还不信?”
    “我又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会叫你的名字?”金宸说这话的时候两只眼睛看着聂朗,疑惑中夹杂着不信任。
    聂朗的剑眉往上一扬:“你不知道我名字?”
    “是啊,”金宸说,“你也没告诉我啊。”
    聂朗暗地里骂了一声操,随后说:“我叫聂朗,耳双聂,晴朗的朗。”
    “聂朗?”金宸睨着眼前这个胡子拉扎黑眼圈极重的男人,“这么阳光的名字和你阴沉的相貌一点儿都不搭。”
    “诶,你这是以貌取人了吧?”聂朗五指穿过黑发,高傲地扬起下巴,“我好歹也算得上是一个帅哥。”
    “得了吧你就。”金宸嗤笑,而后才发觉被子底下的身子光溜溜地,眯着眼斜看聂朗,“说,我为什么是裸着的。”
    “我都说了你是淋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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