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亦天说:“怎么旁边还有人住?”
“这是别人的家,人家不住能上哪儿?”
“好歹在周围做点防范吧,”陈亦天一脸不明白,“现在的人心那么大,隔壁邻居家死了人还敢继续住。”
“这世道什么人都有,”聂朗说,“有些人就特别喜欢住在靠近坟地的地方,觉得这是旺财的风水宝地,还有些人喜欢睡棺材,觉得能延年益寿。”
“……”
“学着点儿,干久了你就知道什么叫心大。”聂朗拍了拍陈亦天的脑袋说。
“真是难以理解。”
聂朗抬手看表,应该也差不多出结果了,这不,手机响起,李胜打来的。“说。”
“头儿,覃京儒没有异常。”
“再说一遍。”聂朗开扩音。
“覃京儒身上没有异常。”
“小李子,你觉得他被下降头的可能性都多大。“
“百分之五十。”
陈亦天翻了个白眼,说:“胜哥,有和没有各占百分之五十,你说了等于没说。”
“哈哈哈哈……”手机那头的李胜还笑出声来。
聂朗挂了电话,看到草丛后面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聂朗一瞧那一撮翘起来的卷毛就知道是谁了。
陈亦天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