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金宸,金宸目光流转,聂朗低下头亲了金宸的唇一下,接着又是一下,手中的水管也丢到一边了,搂着金宸柔韧的腰,吻得很是温柔。
旁边的花花草草貌似羞涩地收起叶子。
最后聂朗大掌托着金宸的屁股把人面对面抱起来,两人一直吻着进入室内,门关上后,院子里的植物这才把枝叶花朵舒展开。
两人洗完澡后,聂朗又把金宸抱上床。
金宸抚摸着他胸口上的剑伤,说:“你背上的伤是好了,可这……”
聂朗握着金宸的手说:“放心,你老公我没事儿。”
“可我瞧你这伤口,挺瘆人的啊。”
聂朗摸着金宸的脸说:“咱俩拜堂成亲都那么久了,都没洞房,没有比这事还让我着急。”
“你真是没救了!操!”
“都说了你是我的药啊,”聂朗低下头覆在金宸耳边说,“所以我要把你吃掉。”
金宸觉得耳朵好痒,缩了缩脖子,笑嘻嘻地圈着聂朗的脖子:“既然你都觉得没事儿,那就来吧。”
……
第二天金宸是扶着腰上保姆车的。
聂朗皱着眉头担忧地看着金宸坐在车上,说:“要不,今天在家歇着吧?”
金宸咬牙切齿:“我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