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后,金宸和聂朗,金霄披麻戴孝等人跪在地上哭丧,道士正在开坛做法事,要做一天一夜,比较繁琐,但这是村子里的传统。
道士的做法很正规,聂朗时不时会看一眼,道士的手法是正确的,超度的器具也是有灵气的法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接近凌晨时分,临冬的夜里寒冷,聂朗给金宸披上外套。
不知从哪儿突然吹来一阵阴风,在场的人几乎都汗毛竖起,白幡被吹起,做法的案台上红烛的火骤然熄灭,阴风过后又恢复了,道士警惕地查看四周也没见异样,继续念往生咒。
因为灵堂是在祖屋里的关系,更显得阴冷,就算那一阵阴风过后,灵堂里的温度相比祖屋外面是偏低的。
中间有一段是要阳人开路,亲属都要绕着村子走一圈,一边撒纸钱一边哭丧,只留两个人在灵堂,所以三婆的两个女儿就留下来了。
聂朗和金宸必须跟着道士走出祖屋,两人不放心,脚步放慢,其他人都往前走了,他俩却慢腾腾地走在后方,金霄是要带头哭丧的,也没注意到他俩。
“走。”聂朗拉着金宸往回走。
祖屋的中庭还有几个男男女女在做饭,这是为了半夜的时候大伙儿饿了有东西可以吃,金宸和聂朗轻巧地避开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