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你看看吧。”
只见地上是鸡血画着一个大圆圈,圆圈内是六角星,东西南北四个方位皆燃着白蜡烛,一看就知道是个阵法。
一个死去多时的男人浑身是血、光裸着呈大字躺在阵法中,四肢被砍断后被针线重新缝上,脑袋也是一样,脖子上有被缝针的明显痕迹,
杨怀义问聂朗:“见过这个阵法?”
李胜站在聂朗身边,看了一眼没说话聂朗,说:“头儿,这有点儿类似夺舍。”
聂朗说:“这是移形换影。”
“什么?”杨怀义听不明白。
聂朗解释道:“这是夺舍的其中一种,是让另外一个人的灵魂进入到这个躯体内,原来的灵魂则是魂飞魄散,操纵者不是要夺舍的人,而是协助要夺舍的人。”
“原来如此……”杨怀义恍然大悟。
聂朗:“犯罪嫌疑人是谁?”
“死者的妻子。”
李胜皱眉:“梁姨?!”
“你认识?”杨怀义问李胜。
“哦,我家在附近。”
杨怀义这才没说什么。
聂朗问:“认罪了?”
杨怀义:“没有,不愿意说话。”
聂朗:“是谁报的案。”
“户主的儿子,平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