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悲痛道:
“为什么是折颜,如果不是折颜,哪怕用尽手段我也要将白真抢过来。可折颜不行啊,为什么偏偏是折颜。”
折颜是她的家人,她无法伤害,为什么是折颜。
她痛得双脚瘫软在河里,任由河水冲击她,在震耳欲聋的瀑布声响里,是她肝肠寸断的哭声。
最后哭晕过去的她靠在了墨渊的胸膛上,墨渊紧紧地搂住她,她声声哭泣,他比她痛上七分。
他抱起她直接进瀑布里面的山洞,她苍白无力地躺在他怀里,墨渊替她把脉,发现没有大半修为的她加上最近的心力交瘁,日日饮酒,已是脉象虚弱,气若如丝。
心慌的墨渊深怕她出事,把之前她还给他的药丸塞进去她唇中,半晕厥中的桃蓁不肯吞下,墨渊见状,垂头覆上她双唇,舌尖卷过药丸咬碎,强行喂入。
桃蓁呛了一下被迫将药丸全数吞下去,可是覆在她唇上的温热还未离去,睁不开眼的她挣扎地别过头躲开。
却被墨渊掰回来禁锢住,墨渊再度覆上她被吻得红润的双唇,直接攻城掠地,卷着她柔软的舌头又吸又啃又咬,双唇缠绵深吻。
他多少次,想拥她入怀里,想亲吻她诉说这藏着极深的爱恋。
她心里有着他人,她在他面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