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杰故意的。
咕噜水母自从被倒挂起来后就成圈圈眼的状态,连你抓着它的触手去绑夏油杰的手都没反应。
“难以想象你居然吞了这么笨的咒灵,喂,快点教教它。”你戳他的乳尖,示意他快点操纵这只蠢货咒灵去捆他自己。
“不是、你这也太懒了?”他为此涌出难言的耻意,又装作不在乎。
你挑眉,膝盖狠压上他欲起的裆部,“那你也太变态了吧?”
粉红色的触角由于捆绑而撑开,胀浮的臃肿里隐约透出夏油杰白皙的皮囊,“嗯,”他像是在肯定你的说法,又像是在发表无意义的语气词,“对它好点吧,我第一次操纵的咒灵。”
好吧,你看着艰难地执行命令的咕噜水母,它已经因为思考如何同时约束住夏油杰的手和脚、还必须绑着胸露出乳头(这条是你给它塞的命令)的方法而断线重启中。你摸了下它的头,它高兴得一哆嗦又从脑壳上钻出根触手,丑得你把手缩了回去,“做不到。”
夏油杰没说话,他被捆来呈一个反弓的形态,凸显出肌肉的饱满与结实,“笨点就笨点吧。”一想到这种姿势是他自己操控着咒灵绑起来的,你就兴奋极了。
至于他的回答,你不置可否,也许这就是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