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却没想到真的会这样猛烈,“你刚才那么会说话,现在怎么不说了?”
被凿开的井汩汩往外冒着春水,湿意和痒意奇绝趋同地在你腹部炸开,你忍不住企图并拢双腿,又被她强制性掰开,“唔……哈……”
你被刺激到毫无章法地去磨蹭能触碰到的一切肌肤,后颈和脊背、腰侧和腹部,想要呻吟、想要噬咬、想要紧紧地拥抱和你相贴的生命,“难受……嗯啊……”眼睛涩红了些,在她低头间隙又亲吻在一起,舌尖相抵,缠绕着去勾引腮内的嫩肉,偶尔碰上贝齿便一顿,在急促的呼吸里津液相连。
这时候,谁还想说话呢?
偏偏由基还能说话:“你说要我了解你,那你知道你的想法会有什么可能吗?”
格外舒服的感知和由基的嗓音扰得你不安宁,眼里也蒙上水雾,只传递疑惑的情绪,“?”
她把你垂下的发丝挽到耳后,“可能会死。”
“不……”你想回一两句,又不吭声了,稍微有些发冷,这对你而言只是游戏,但她们要决心踏上你这条小破船时,并非以为能有第二次生命。
“喂,别愁眉苦脸的,”由基把你嘴角向上扯了扯,“看得出你很强,但我答应可不是完全因为你……不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