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总归也跑不了。
屠念缓过劲儿来,听到他的话,脸不好意思地红了。
她嗫嚅着:“对不起。”
想起刚刚自己丢人的模样,将头埋进了闫听诀的外套里。
闫听诀本就是随口一说,并没真的怪她。
他在认识她的第一天就知道这一点,现在看她这样可怜巴巴地道歉,自觉语气重了,叹了口气,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拍。
屠念不好意思被他这样哄,不再用衣服捂着脸,软乎乎地问:“闫听诀,他怎么突然之间就发狂啦,吓死我了。”
之前的吊死鬼虽说不能说得上是臣服于屠念和闫听诀,但也碍于他们的战斗力低了头。
可他突然之间发难,还豁出命去也要将屠念带走,完全违反了之前的行为模式。
闫听诀想起这事儿,眸色一深。
再回过头去,吊死鬼的胳膊断了,靠在墓碑上抽搐。
“被控制了。”闫听诀道。
屠念心一跳,压低声音道:“是,之前城堡里的那个人吗?”
闫听诀慢条斯理地开口道:“大概。”
在屠念没看到的地方,他捏碎了那人留在吊死鬼身上的禁制。
力量反噬,那家伙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