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他的沉默,她已经习惯了自己和闫听诀的脑回路会偶尔碰不到一块儿。
她把所有的软糖都摆好才给闫听诀解释道:“这样比较写实,而且也方便我们分辨每个人,如果所有的人都放在一起,不就认不出来谁是谁了吗?”
“写实?”闫听诀看了眼即使断头也可可爱爱的小熊软糖,无法将这和阴森可怖的鬼魂们联系在一起。
但他并不否认屠念这样做是正确的,一群风格迥异的糖总比一模一样的糖有代表性。
为了能让这代表性更强一些,闫听诀从屠念手里拿过棍子,点在其中一个软糖上。
软糖瞬间膨胀起来变成了一个二十厘米的小人,穿着雍容的大袍子,眼珠子往外凸现,和庄园主长得一模一样。
“这样更写实。”闫听诀道。
屠念惊得吸了口气,那小人的脑袋掉了下来。
她刚忙又吐了口气,结果小人的胳膊也断了。
屠念:……
不是要这种写实啊!
她眼睁睁地看着闫听诀拿着木棍,一个个把她的软糖变成了庄园人物的样子。有些对不上号的他就靠着想象力和吊死鬼的描述绘画,看着倒也像模像样。
直到最后,他停在了代表二